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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儿女多壮志 苍茫雪域换新天——写在新中国75周年华诞之


 

  亚星官网 新中国75周年华诞,神州处处繁荣祥和,喜气盈天。地处西南边疆的西藏,今年又逢民主改革65周年,各类庆祝活动异彩纷呈,到处洋溢着浓浓的节日氛围。75年艰难坎坷,风雨磨砺;75年踔厉奋发,勇毅前行。75年来,高原儿女在祖国大家庭中沐浴阳光,彻底摆脱了曾经的贫穷落后,过上了相对富足、和谐幸福的小康生活,苍茫雪域已经换了人间。

  旧西藏:欧亚大陆上的发展凹地

 
西藏有悠久的历史文明,7至9世纪时,吐蕃政权曾经雄霸中亚地区,然而近代以来西藏日渐封闭落后,停滞不前,在现代化发展的道路上被外部世界远远地甩开。西藏和平解放时进入西藏的人们无不被它的荒凉封闭落后震惊,浏览前人的著作,对如下三个方面记述尤多:

  一是等级制度。在外部世界先后经历资产阶级革命,人们在法律上具有平等地位成为现代国家的政治基础时,西藏还延续着古老的封建农奴制度,人们生而处于不同的阶级,领主阶层占有土地和属民,出任公共职位,“差巴”阶层领种领主的土地,向领主缴纳赋税并承担各类乌拉差役,“堆穷”阶层没有土地,只能通过出卖劳动和技能而获得微薄的收入,而“朗生”阶层则属于领主的家奴,只有干活的义务,却无个人的私有财产。等级制造成了严重的阶级歧视和压迫,广大农奴除了承担名目繁多的差税乌拉,却没有个人发展的上升通道,无权出任公共职位,社会活力因此窒息。

  二是现代科技的极度匮乏。1956年开始的西藏社会历史调查一个重要的内容是调查生产工具等生产力情况,几十个庄园的报告显示,旧西藏的农业生产全靠人力和畜力,而无任何的机械化生产和现代科技的运用,劳动生产率低下,直到1959年时,西藏青稞平均亩产量只有91公斤。现代知识的匮乏导致迷信的盛行,人们仍然生活在鬼魔统治的世界里。达维·妮儿在1953年出版的《古老的西藏面对新生的中国》中称,“(西藏)农民们生活在一种阴森可怖的信仰所造成的沉重的气氛中,他们认为到处都有魔鬼,会随时出现,一举一动都可能触犯他们中间的这个或那个,以致会招来鬼怪附体,大难临头”,可见原本为了保佑人们离苦得乐的神灵反而成为压迫的力量。封闭的社会环境阻碍了现代科技的传入,到20世纪40年代,即使有少量的军工技术引入,但普通民众对现代科技依然十分隔膜。

  三是普通农民的极端贫困。等级制造成了财富分配的两极分化,领主阶级肆意剥削农奴的劳动,骄奢淫逸,而广大农奴则始终在贫困线上挣扎。日喀则西部的柳吾庄园是当地自然条件较好的地区,调查显示该庄园的“差巴”户承担的差税乌拉共计130种之多,“堆穷”家庭也要承担近20种乌拉差役。从《西藏社会历史调查报告》的统计来看,剥削率超过50%是司空见惯的现象。沉重的负担使得广大农奴苦不堪言,89.39%的“差巴”家庭和54.84%的“堆穷”家庭负债,“代代欠债代代还”成为常态。而依附于领主的“朗生”每天的食物主要是糌粑糊糊,永远也吃不饱,只能以逃亡和消极怠工表达他们的反抗。

  到20世纪50年代,西藏已沦为欧亚大陆中部地区的发展凹地,外来的观察家和稍有见识的领主都认识到西藏封建农奴制度难以为继,唯有彻底的社会变革才是它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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